歌剧魅影真实存在吗

留学在线   2024-01-23 10:15:19

芭蕾舞剧《歌剧魅影》离首演的脚步越来越近,主演吴虎生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。经过三个月打磨,舞剧形态已成,团队也越来越默契,他的内心涌动着喜悦,却又包裹着一层悲伤,“我的心和魅影的心连接地更紧了,有一部分已被他占据,有时候甚至会恍惚。首演时,我可能会被魅影彻底占据,吴虎生要暂时消失了。”

5月11日-14日,《歌剧魅影》将在上海国际舞蹈中心首演6场,为这个风靡全球的经典IP留下海派芭蕾的独特烙印。“一部戏一个脚印,我们要打造有分量的剧目库。”上海芭蕾舞团团长辛丽丽透露,《歌剧魅影》未演先热,已经收到来自香港、厦门等地剧院的演出邀请。

戚冰雪、吴虎生

吴虎生

哭红双眼,主演和角色距离更近了

《天鹅湖》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《胡桃夹子》《哈姆雷特》《睡美人》《茶花女》……23年来,英国编舞家德里克·迪恩与上芭合作了7部舞剧,为舞团度身定制的《歌剧魅影》,将呈现藏匿在巴黎歌剧院的“魅影”的一生。

“这位绝世天才在发现芭蕾新星柯莉斯汀后,倾其所有传授她一身本领……舞剧完全根据小说剧情来走,没有自创任何情节或角色,观众一定会感到不安和惊悚。”德里克介绍,魅影就在台上,所有人都能感到他的存在,却看不见他,“我会把他藏起来,直到卡洛塔、柯莉斯汀、拉乌尔等面对面遭遇他,才恍然大悟,魅影真实存在,而非幻影。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。”

复杂的人物、强烈的戏剧冲突对演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
“这个人物很悲伤、很可怜,我们要看到他可爱、闪光的一面,不能一味展现他邪恶、扭曲、阴暗的一面。”吴虎生不仅要用肢体展现人物的复杂内心,还要戴着两层面具跳舞,克服大汗淋漓、视线障碍等难题,“面具是魅影的一部分,我在日复一日的排练中适应它,让它成为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
深入角色的过程中,他的心渐渐被魅影占领,“沉浸在角色中的感觉很奇妙,当你全身心投入舞台,生活中会有点木讷,因为没走出来。”

“我一开始对柯莉斯汀的理解太肤浅了,只觉得她是人见人爱的小女孩,其实她的内心很丰富。”对戚冰雪来说,最具挑战的也是人物的表达,尤其是和魅影的对手戏,如何将面对他的好奇、害怕、恐惧、同情、心疼,层层递进,传递给观众,需要不断揣摩。

每次排演最后一段,戚冰雪总是忍不住红了眼眶,滚动热泪,难以抽身。

“这是全剧的华彩段落,柯莉斯汀还是离开了魅影,每次跳,我都受不了,都想哭。”戚冰雪没和吴虎生细聊过这一段,怕沟通越多,反而没有那种火花,“他应该也很低落、很失望、很痛苦,虽然被面具罩着,但我能从他的肢体感受到。”

“前面一个半小时都是铺垫,积累的所有情绪,在最后这一刻爆发。”吴虎生说,角色之间会相互感染,当柯莉斯汀的情绪十分充沛,也会强烈地感染魅影,“但我不会强迫自己掉泪,会自然而然投入角色。”

群舞

群舞

老友相聚,国际化的团队强强联手

《歌剧魅影》的主创团队堪称国际化,许多人是上芭的老友,合作过多部舞剧。

英国BBC95版《傲慢与偏见》作曲卡罗·戴维斯曾为上芭版《茶花女》作曲。在一次次的创作聚会中,《歌剧魅影》的音乐逐渐成型,绚烂而动人。“我通过简短的、昭示不同人物的主导动机重复出现在重要场景,来勾画各个角色。”卡罗透露,“一个角色会有不同性格,比如,魅影在令人害怕的同时,因为多舛的身世也带有敏感脆弱的属性。”

指挥家迈克尔·英格兰与上芭五度合作,将执棒上海歌剧院交响乐团为6场首演现场伴奏。在英国时,迈克尔就常和导演德里克、作曲卡罗聚会讨论,“魅影深处黑暗,希望被爱,这个故事讲述了爱的渴望,有很多动听的旋律。”

雷兹·布拉泽斯顿的设计极具创意,“鬼才”导演马修·伯恩的男版《天鹅湖》的服饰、上芭版《哈姆雷特》的舞美和服饰都出自他手。在《歌剧魅影》,他将通过恢弘的舞美和精致的服饰,把观众带回19世纪末期的巴黎歌剧院,充满神秘色彩的舞台、白天与夜晚、日常与舞会,目之所及都是视觉盛宴。

“故事基调黑暗,充满阴影,给了我很多创作空间。”霍华德·哈里森是音乐剧《妈妈咪呀!》的灯光设计,也曾和上芭合作《天鹅湖》《哈姆雷特》。在他看来,要在两小时内还原文学经典,灯光也必须和布景、道具一样,如同舞者般流动起来。

多媒体的加入也为舞台呈现提供了更多可能,“多媒体技术贯穿了舞剧,令巴黎歌剧院的建筑结构得以展现。动画的使用也令场景的切换得以实现,比如,魅影和柯莉斯汀前往巢穴的惊险旅程。多媒体也帮助营造了悬疑惊悚的氛围。”首次来上海的多媒体设计师妮娜·邓恩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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