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学在线 2024-11-12 09:20:16
摇滚,总跟夏天、青春、反叛联系在一起。它是第一个年轻人独有的音乐流派,即使独自欣赏,摇滚乐也会让一个怀着赤子之心的人感到归属感。摇滚乐的流行跟青年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伴随着西方世界的婴儿潮,年轻一辈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发展属于自己的次文化。很多时候,摇滚乐被认为是最具有男性气质的音乐类型。男孩们将摇滚这种青年文化作为集体文化来体验,创造出一个同道歌迷和作曲家共享的男人世界。
在对摇滚青年这一群体的描述中,女孩们似乎很少被提及。我们只能找到男性在青年文化中的位置,他们可以是摇滚乐手,可以是飞车党、光头党,可以是一种亚文化时装风格的实践者。
在这一系列的现象描述中,
女孩子在哪里?
她们在青年文化中真的缺席了吗?
答案当然是否定的,女孩们用自己的方式参与到一场又一场,看起来只属于男性的文化运动中。她们和摇滚乐手谈恋爱,但她们并非只会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当没有思考和想法的乖乖女,她们也大力发声,她们从未想过依靠,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世界。
从四位摇滚明星的女友或妻子身上,我们看到的是摇滚带来的自由世界,是女性的坚韧,是她们创造出来的独一无二的风格。
科特妮·洛芙
充满争议的坏女孩
她是1990年代最具话题性的风云人物,她嗓音沙哑,她是那个时代的坏女孩,她是涅乐队主唱科特·柯本(Kurt Cobain)的妻子。八卦传说里,是科特妮·洛芙让柯本沾染了海洛因。至今柯本的死依然扑朔迷离,也有柯本的粉丝抓着科特妮·洛芙不放,认为是她害死了柯本。
在自己作为朋克巨星的丈夫自杀去世之后,科特妮·洛芙依然继续着自己的摇滚事业,从未停下继续创作和生活的脚步。也许作为涅乐队的粉丝,会始终无法原谅科特妮·洛芙作为一个妻子带给柯本的一切。
但如果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去看她,你会发现她异常坚强,她独自将两岁的女儿带大,虽然因为吸食海洛因,一度失去女儿的监护权。她在之后的生活中跟世界上最酷的男人们约会,她尽力让自己的音乐世界完整,在女性摇滚乐手非常弱势的年代,勇敢地发出自己的声音。
她将垃圾摇滚风格和优雅的浪漫主义结合在一起,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时装风格。无论世界有多少不友善的声音,科特妮·洛芙一直坚持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。
科特妮·洛芙出生在一个嬉皮士家庭,父母崇尚自由且反社会并最终离异,于是她自小便开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。也因为生长环境的破败,她心底对于世界感受到更多的是愤慨,这也滋养了她呈现在镁光灯下的狂傲。
16岁的时候,科特妮·洛芙因为偷窃罪被送进女子教养院,之前她自己也说,“我早晚有一天要被送进这里的”。在教养院的日子,她接触到女子摇滚乐团“逃跑乐队”(The Runaways),从此爱上摇滚。可能跟被送进教养院的必然一样,摇滚乐也是科特妮·洛芙注定要遇到的宿命。
1989年,科特妮·洛芙成立了洞穴乐队(Hole),从那时候起,为了增加音乐性,她开始学习吉他。于是很长一段时间,抱着一把电吉他,成为科特妮·洛芙给人印象最深的形象。
涅乐队,开创了垃圾摇滚的美学,作为主唱的妻子,科特妮·洛芙的时装风格似乎也逃不出这种美学框架。她常常顶着颓废乌黑的眼妆,出现在公众面前,穿着破破烂烂的、浪漫主义风格的衣服。她似乎总是睡不醒,似乎总是喝醉或者总是嗑药过量。
科特妮·洛芙也是性感的,但她的性感具有一定的攻击性、甚至破坏性。她也可以很挑逗,但这种挑逗充满了危险信号,有着迷惑人的魅力。各种蕾丝和绸缎,本身精致和女性化的面料在科特妮·洛芙身上似乎都变成一种武器。在她传奇又颓靡的人生中,这种柔中带刚的武器,成为其立身之本,也成为了她唯一的铠甲。
小野洋子
最“不著名”的艺术家
约翰·列侬说:“(小野洋子是)世界上最有名、却最不为人知的艺术家。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名字,但没人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也许是因为作为披头士成员的丈夫名气实在太大了,确实如列侬所说,很少人真的关注过这个瘦小的日本女艺术家到底做过一些什么。对于小野洋子的评价也是众说纷纭,跟很多摇滚明星的妻子一样,难免被歌迷猜忌和讨厌。能够在各种攻击中安然自处,似乎成了跟摇滚明星谈恋爱必须要具备的一种能力。
至于两个人之间的八卦,直到今天,都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。其实在认识列侬之前,小野洋子就已经混入了纽约核心艺术家圈子,当年那个年轻漂亮的亚洲女孩,脑子里都是各种先锋前卫的观念。除了作为本业的艺术,小野洋子在认识列侬之后也尝试过音乐的创作,风格跟披头士完全不一样。
1965年,她发表了著名的行为艺术作品《切片》(Cut Piece)。在这个作品中,小野洋子独自坐在观众面前,所有人都可以拿起放在旁边的剪刀,将她身上的衣服剪成碎片,直至全身裸体。这个作品想要表现女性在各种社会压力和男权迫害中,是多么的无助。
也正是在伦敦表演这个作品的时候,小野洋子遇到了列侬。《切片》也成为了小野洋子艺术生涯中,最为著名的一次自我表达,将这个行为艺术放在现代语境中似乎已经不那么合时宜,现在的我们鼓励反抗,而不是默默坐在那里等待衣服被一片一片剪去。
2003年,70岁高龄的小野洋子再次在巴黎表演《切片》,她说最初做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安,但现在做起来心中却充满了感激之情。一个伟大的艺术作品就应该这样历久弥新,在不一样的时代中,不同的人就会有不一样的解读。
小野洋子早年的风格,是披散着长长的黑色头发,戴帽檐宽大的帽子,穿着最时新的迷你裙,标准摩德女孩的打扮。她和列侬结婚之后,在海滩拍照与大家分享,一身离经叛道的婚纱造型,多年之后依然让时尚界津津乐道。那时候她总站在列侬的旁边,想要找一张她单人的照片都非常困难。
为了反对当时美国在越南的战争,小野洋子和列侬躺在加拿大的一个酒店的大床上,开展了“床上和平运动”,口号是:“Make Love,No War”。这在当时鼓励了很多爱好和平的年轻人,也为整个1960年代的主题贡献了最好的素材。列侬在一声枪响之后离开了这个世界,而小野洋子继续着自己的人生大冒险。
80岁大寿之际,她推出新歌《坏舞者》(Bad Dancer),带着圆顶礼帽、穿着黑色丝袜,在电音中唱饶舌,到老都要酷。
碧安卡·杰格
不做名媛做政治家
碧安卡·杰格,滚石乐队主唱米克·贾格尔(Mick Jagger)的前妻。她出生于尼加拉瓜首都马那瓜,长大之后,因为拿到巴黎政治学院的全额奖学金,远渡重洋,到巴黎学习政治。所以在她成为全世界的焦点之前,只是一个在学校里学习政治的小书呆子。
碧安卡·杰格在1970年代到1980年代,是54俱乐部的的士高女王,是伊夫·圣罗兰的灵感缪斯。无论这场婚姻让她有多名声大噪,碧安卡·杰格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专业。1980年代左右,她成立了人权基金会,之后几乎全职投入在各种公共事务当中。她的偶像是甘地,她用非暴力的方式游走在全世界。在各种活动、运动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,跑去联合国演讲。
她用实力向世界展示她并非一介花瓶,并非一个只知道跟摇滚明星瞎混的无脑少女。如今年过花甲的碧安卡还在继续自己的人权事业,已经没有好皮囊,但还有一颗奋斗的心。
1971年,碧安卡·杰格在滚石乐队巴黎演唱会的后台,第一次见到了乐队主唱米克·贾格尔。很快,两个人开始谈恋爱,米克·贾格尔被碧安卡·杰格独特的时装品味和气质所吸引。再加上碧安卡·杰格一口流利的法语,这位摇滚巨星顿时被迷得晕头转向。
从恋爱到走入婚姻并没有花很长时间,在碧安卡·杰格怀孕4个月的时候,米克·贾格尔和碧安卡·杰格在法国登记结婚。这场本来计划私密的婚礼,却遭到了全球媒体的围剿,因为记者的长枪短炮,婚礼差点取消。但也正因为这样,今天我们能够看到大量的婚礼时候的照片,碧安卡·杰格那身白色西装婚纱,才拥有了不朽的时尚影响力。
关于碧安卡结婚时候的西装到底是哪个品牌的,一直都存在两种争议。因为当天贾格尔的西装,众所周知来自振兴萨维尔街(Savile Row)的汤米·纳特(Tommy Nutter),所以有人认为碧安卡的西装也来自同一个的时装屋。另一种说法则得到了更加广泛的认同,碧安卡这套西装来自伊夫·圣罗兰著名的吸烟装。
圣罗兰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,碧安卡是最适合穿着吸烟装的人。另外,女生穿男装这一风潮也跟碧安卡和吸烟装有关,两者很容易被联系在一起。白色西装在之后也成为碧安卡的一个标志。她有法国女人那种不经意的优雅,她穿男式西装穿得理所当然。尤其是白色,配上她的肤色刚刚好。
简·柏金
时髦的代名词
简·柏金,世界上最难买到的一款包包用她的名字命名,她与法国摇滚歌手赛日·甘斯布(Serge Gainsbourg)一段跨越十年的恋情,为她带来事业上的巅峰,也带来可爱的女儿。
简·柏金出生在伦敦上流社会家庭,母亲就是专业音乐人,这样的基因也延续给了简·柏金。她以一部极具争议性的电影——《放大》(Blow-Up)出道,那是意大利现代主义电影导演米开朗基罗·安东尼奥尼的作品。电影虽然很火爆,在当时引起各种讨论,但简·柏金并没有红起来。
1968年,简·柏金移居巴黎,虽然一句法语都不会说,但她还是获得了饰演电影《口号》(Slogan)女主角的机会,并因此认识了赛日·甘斯布。1969年双人演唱的艳色单曲《我爱你……我并不爱你》(Jet’aime… moi non plus)热销超过六百万张,此后多国电台禁播这首情欲漫流的歌曲,这反而使简·柏金出乎意料地成为家户喻晓的性感女神。后来她陆续出演七十多部电影,推出19张专辑,还化身为国际特赦组织的捍卫战士,同时带大了三位极具艺术天赋的女儿。
她的外形流露潇洒不羁的波希米亚嬉皮风,喜欢穿当时英伦前卫时尚女王玛莉官(Mary Quant)的几何图案印花直筒洋装和镂空毛衣式连身裙。尽管现在简·柏金的穿搭风格大幅改变,对男装造型情有独钟,但她依然是,而且永远将是,时髦的代名词。
简·柏金自己则说,“相较伦敦街上那些大胆的女孩儿,我算是因循守旧,只是会穿Mary Quant设计的那种超级短裙。总之我到法国的时候,身上穿的是长T,结果法国人好像反而觉得我很有异国情调,所以我只能算幸运,作为某种时尚前锋越过英吉利海峡来了法国。”
在许多年间,无论她是一身牛仔裤、白衬衫,并在腰间打个结的帅气模样,还是摆出迷你洋装搭配超长马靴的摇滚酷妹姿态,她都爱提着一个柳条编织篮。这个她在伦敦的二手市场,用五英镑买的随身配件,成为她在很长一段时间中的必备单品。
很多人都好奇,既然自己的名字被用来命名了爱马仕的经典包款,那她本人又有多少柏金包呢?是不是像很多名媛贵妇一样,收藏了满满一个衣柜?但事实上,简·柏金说她如今只剩下一个而已。“其他的都在十年前送给国际特赦组织、国际助残组织,在非洲拍卖掉了,”
她说,“收藏一堆柏金包在衣柜里,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。现在这个我还会再提个几年吧,它确实是一款优雅美丽的包。”同样被拍卖掉的,还有两个她与赛日·甘斯布共同拥有的包款,据说他们总在圣诞节期间拿着这两个包往返巴黎和伦敦。
关于赛日·甘斯布的突然离世,简·柏金至今都不愿意在公众面前多说什么。卖掉包包,是不是也证明可以放下这段感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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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/卢笛 编辑/叶超William Yeh
设计/Shengyu 新媒体设计/De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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